真不好意思,我是研究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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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
我一直都不太愿意提起我的研究生學歷和碩士學位。這不是謙虛,是有點兒
心虛。 我是國家計劃內(nèi)招生的全日制碩士研究生,可在實際工作中,我感覺不到自 己這個碩士比人家本科生高明到哪里去,雖然學校給我們制訂的培養(yǎng)目標是本專業(yè)內(nèi) 的高級人才。 回想起研究生期間的學習,有很多遺憾。 在讀研之前,我對自己的研究生生活滿懷憧憬:即將就讀的學校和學科在國 內(nèi)很有名氣,擁有一流的專家學者隊伍;研究生的學習非常自由,我可以大量選修自 己感興趣的課程,拓展知識結構;可以徹底擺脫記筆記、背筆記、考筆記那種學習模 式的折磨,跟討厭的考試、分數(shù)說“拜拜“。 可是一周的課上下來,我感覺又回到本科時代。 按規(guī)定,讀研的3年里,我們要修滿58個學分。可是在這期間,有一個學期 要實習,最后一年要做論文找工作,也就是說,大部分學分要在1年半的時間里修完 ,這就意味著我的時間幾乎要全部用在上課上。更不可思議的是,這50多個學分幾乎 都是必修課。 我們的課程由公共課、學科基礎課、方向專業(yè)課和方向選修課4部分組成, 前3部分是必修,而所謂的選修課,也是限制選修,必須得學。 對這樣的培養(yǎng)計劃,導師們也意見很大,認為課程太多,學生根本就沒有時 間讀書、做研究?墒且庖姎w意見,想法歸想法,培養(yǎng)計劃不變。 第一門課是公共課。我以為老師會布置一些書目,大家回來自己讀書。一上 課,發(fā)現(xiàn)還是老師講,學生記的老套路?粗蠋熢谥v臺上講得口干舌燥,同學在下 面低著頭匆匆記錄,與讀本科時并無兩樣,我感覺又回到了本科時代。 對專業(yè)課我也深深失望。首先,專業(yè)課課程設置和本科大量重復,沒有拉開 差距,連課程的名稱都差不多。本科學的是中國新聞史,現(xiàn)在叫新聞史研究;本科時 叫新聞編輯學,現(xiàn)在叫新聞編輯學研究。雖然后面加了“研究“,但內(nèi)容沒有多少差 別,只不過細化了些。比如,新聞攝影研究,老師講的還是照相機的結構、成像原理 、感光片的種類這些基礎知識。中國新聞史研究,老師居然從新聞的起源講起。且不 說我這種專業(yè)出身的,就是那些跨專業(yè)學習的同學經(jīng)過入學考試,對這些內(nèi)容也已經(jīng) 爛熟于胸。 不但如此,授課內(nèi)容陳舊、老化,跟社會現(xiàn)實幾乎沒什么關系。人類已進入 21世紀,新聞傳播業(yè)已進入一個巨變的時代,可是學的課程中,有相當一部分課程還 在重復那些講了幾十年的東西。新聞評論學研究,關注的還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那些 政論家和他們的作品,時代背景、作品風格、寫作特點、主題思想不厭其煩。梁啟超 的評論確實寫得漂亮,我們應該有了解,可是花大量的時間去總結、記憶他的作品有 什么特點、是什么風格,有多大的實際價值呢?更何況,這些知識在新聞史的課堂上 ,在任何一本研究梁啟超的著作里都有論述。這種重復學習又有多大必要呢?新聞評 論和時代是緊密聯(lián)系的,為什么我們不去研究一下當代新聞評論新的發(fā)展趨勢和其承 擔的功能呢? 現(xiàn)在連中小學都提倡研究性學習,我們的大多數(shù)課卻還是以老師講授為主。 有一門課主要是介紹名記者和他們的報道作品,按說,這門課完全可以讓學生選擇自 己喜歡的記者進行研究,然后互相交流心得和成果,再一起研討,既鍛煉大家的科研 能力,又有思維的碰撞和交流?墒牵@門課的教授方式還是老師介紹、學生記錄, 考試考筆記。 這種課聽起來不但乏味而且收獲甚少。到了第二學期,逃課的同學越來越多 。大家各忙各的,“出國派“時間用在考托考G上,“實踐派“整天忙著在外面兼職 打工,既鍛煉實踐能力,又解決生活費用。少數(shù)立志搞學術研究的同學,精力也沒放 在課堂上,而是轉移到了圖書館。 我開始失望,我問自己,讀研到底有什么意義,如果僅是為了一紙文憑,浪 費這3年的時光值不值得? 導師是什么,導師應該是引導我們走進學術研究之門的人,應該是經(jīng)常能給 學生以指導的人,應該是經(jīng)常與學生進行學術討論,學術切磋的人?蓪嶋H上,又有 多少人能從導師那里得到切實的指導呢?且不說導師自身的研究水平和能力如何,導 師有沒有時間和學生交流探討都成問題。 我的大學同學曉寒,在讀研究生的3年里,和導師的每一次交流都是逢年過 節(jié)在飯桌上進行的。曉寒的導師帶了一群研究生,自己又有行政職務,根本就無暇顧 及每個學生。有時候在外面遇見學生,拍著學生的肩膀連聲說“你好,你好“,卻叫 不上名字。 我有幸遇到了一位認真嚴謹?shù)膶,還不時地抽查我的讀書筆記,或是要我 匯報生活和學習情況。不過,他老人家也經(jīng)常感慨,“哎,事情太多了,沒有多少時 間管你,主要靠你自己學。想當年,我?guī)愦髱熜謺r,每兩個星期就要談一次話! 最近,打電話問候導師,導師抱怨說,他現(xiàn)在帶的學生比我那時多了一倍,“到畢業(yè) 的時候,連每個人的論文認真看一遍的時間都不夠“。 近年來,我國研究生教育規(guī)模擴大,招生人數(shù)以每年30%的速度遞增?墒 研究風氣淡薄,研究生的思考能力普遍下降,卻已是不爭的事實。 按照培養(yǎng)計劃,每個學年我們都要寫一篇學年論文,這是培養(yǎng)科研能力的一 個重要環(huán)節(jié),可據(jù)我所知,我們班有一半同學的學年論文都不了了之。我恰好當時幫 老師做了兩個課題,最后就當做了學年論文。 畢業(yè)論文,應該是檢驗學生是否達到培養(yǎng)目標的重要依據(jù)之一?墒乾F(xiàn)在, 畢業(yè)生論文大都是粗制濫造之作,既無新的創(chuàng)見,又無學術價值。 我一位師姐關于第四媒體的碩士論文被答辯委員評價甚高。你知道她用多長 時間寫的嗎?一個星期。她一直忙著聯(lián)系出國,哪有時間專注于論文,她是在網(wǎng)上找 的資料,“再找一個巧妙的角度,把材料組織好! 這位師姐說,答辯委員都是我導師親自請的,能為難我嗎?她還說,“他們 都不太了解因特網(wǎng)“。 那時,我對師姐的話半信半疑。直到自己走過一遍后,才知道,碩士論文, 真的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兒。 到了研三,大家忙著出國、忙著找工作,論文只能湊合。在校圖書館,我查 閱了不少學長的論文,有的水平真不敢恭維,簡直就是資料的堆砌,有些連錯別字都 沒有改過來。盡管如此,絕大部分論文都能順利通過。沒有哪位導師會卡自己的學生 。論文的評閱人和答辯委員一般都由導師選定,答辯時,答辯委員們也會提一些問題 、挑一些毛病,但最后的結果一定是“同意授予某某同學碩士學位“。在外面等候的 導師也就進來表示感謝,然后大家共赴學生準備好的宴席,皆大歡喜。 說實話,我們也想好好做一篇論文,畢竟是對自己3年研究生學習生活的總 結,可確實身不由己。我的論文著手比較早,開始也下了一些功夫。研三暑假一開學 ,我就天天泡在圖書館里查資料,也做了一些調研。但一個半月之后,隨著校園招聘 會的開張,我就踏上了求職路,論文只好暫時放下。 12月份,在導師的催促下,草草列了一個提綱,做了開題報告,但元旦前后 正是招聘高峰,幾乎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在應付大大小小的招聘考試上,論文再次 擱置。 春節(jié)之后,工作還沒有著落,只好一邊參加各種考試,一邊寫論文,直到4 月中旬才把論文初稿交上去。這在我們班還算是比較早的,有位同學5月份才動筆, 論文的質量可想而知。 回想我的研究生生活,要說一點收獲都沒有也不客觀,自己的邏輯思維能力 、分析問題的能力還是比以前有了很大提高,但是,自認為和研究生的培養(yǎng)目標距離 很遠。我有自知之明,反正我不是什么高級專業(yè)人才。 看了這位研究生的信,我不由想起一個很久以前發(fā)生在美國校園的故事。 1908年秋天的一個早晨,正在哈佛讀二年級的李普曼,忽然聽到有人敲他的 房門。他打開門,發(fā)現(xiàn)面前站著一位銀須百發(fā)的老人。他愣住了,因為他發(fā)現(xiàn)這位老 人是哈佛最著名的導師--哲學家威廉.詹姆斯。 威廉.詹姆斯笑著對他說道:“我想我還是順路來看看你,告訴你我是多么 欣賞你寫的關于溫德爾的文章! 原來,李普曼在哈佛大學校刊上發(fā)表的一篇關于溫德爾的文章被威廉.詹姆 斯教授看到了,他是來向李普曼表達他的欣賞之情的。 從此后,大學二年級學生李普曼成了詹姆斯教授家的?,每周四上午11點 ,他都來到教授家和他一起喝茶,他們妙趣橫生的談話涉及政治、社會、倫理宗教等 各個領域。和這樣的智者談話讓李普曼獲得了極大的鼓勵和精神上的收獲。他在給父 親的信中寫道:“這(與詹姆斯的談話)是我在哈佛的生活中最了不起的事情! 我還想起很久以前發(fā)生在北大校園的一個故事。 1918年的一天,兩個乳臭未干的年輕人傅斯年和羅家倫來到了大學者胡適的 家,與他探討“文學革命的種種主張“。剛開始時,兩個學生還“客客氣氣地向胡教 授請教“,后來熟悉了,師生之間的討論變得“最肆無忌憚“,常常爭論得面紅耳赤 。這種自由的討論和平等的對話,給當時的傅斯年等人帶來極大的影響。這以后,他 們與胡適保持了終生的友誼。 說到北大,還想起了那位錚錚鐵骨的馬寅初校長。聽說他當年對學生講話時 ,常用“兄弟“自稱,把自己與學生看作平等的交流對象,甚至可以與學生一起喝酒 罵人。 這些故事透露出一種久違的信息--大學存在的理由在于:它聯(lián)合學生和老師 共同對學問進行富有想象的研究,以保持知識和火熱的生活之間的關系。大學是傳授 知識的地方,但它是富有想象力地傳授知識,而決不應該是批發(fā)知識的場所。 正是由于缺少這種富有想象力地傳授知識的環(huán)境與氛圍,大學成了令許多年 輕人失望的地方。他們懷著熱望走進大學,潛心地尋找理想并時刻準備得到它,但是 他們從教師那里得不到多少有益的啟示,于是,他們中有的人感到理想的縹緲和希望 的破滅以致無所適從,有的人則隨波逐流、玩世不恭。 一位同仁問:你知道研究生究竟在研究什么嗎? 他說,我的一位讀研究生的朋友,一年級跳舞談戀愛,在興奮狀態(tài)中過了一 半,剩下一半時間用來對付幾篇學期論文,應付公共課考試。二年級跑到公司打工, 所從事的業(yè)務與專業(yè)毫不相干。大半年下來,一套行頭都換了,儼然一個小款。三年 級,慌慌張張準備論文開題報告,年剛過,又要出去為找工作奔忙。我問他,這樣過 ,哪有時間讀書、寫作?他不以為然地說,現(xiàn)在很多人都這樣,讀研不就是為了找個 好工作?搞什么研究?寫文章不都是東拼西湊,毫無價值的嗎? 不僅他,與他同一級的其他幾位研究生也是如此,大部分時間用來與書商合 作“攢書“,宿舍成了作坊,都三年級了還遲遲未能發(fā)表一篇學校規(guī)定的資格論文。 另外幾位則在拼命準備托?荚嚒! 有人甚至尖銳地抨擊目下大學生是“有智商,沒有智慧;有前途,沒有壯志 ;有雄心,沒有烈膽;有文化,沒有教養(yǎng);有知識,沒有思想;有眼光,沒有見識。 “而“碩士不碩,博士不博“,也似乎不足為怪。 上海學者許紀霖感慨地說:“我做了將近20年的大學教師,現(xiàn)在的博士研究 生,只相當于過去的碩士生;現(xiàn)在的碩士生只相當于過去的本科生。“ 正如一位學者指出的那樣,碩士學位本身已不再是學術有造詣的標志,而僅 僅意味著能過上一種收益可觀的生活。這無疑是高等教育的退化和悲哀。 今天,不難看到,在一群又一群應試高手和創(chuàng)新低能兒被批量生產(chǎn)出來的同 時,研究生教育所固有的理念和初衷也正在遭到破壞,無論是本科生、研究生,還是 博士生,他們又有幾人能無愧地說“我是合格的畢業(yè)生“。 他們也許誰都不想這樣混日子,誰都不想做一個腹中空空的人。但是為什么 大學校園里會彌漫著這種浮躁、淺近、輕飄的學風?為什么偌大的校園難以放下幾張 平靜的書桌? 那位學新聞的研究生羞于自己是研究生,一位剛走出大學校園的理工科學生 卻羞愧自己所受到的大學教育。 他說:“我的大學是一所理工大學,盡管校方在介紹里稱之為綜合性大學。 事實上是,我們除了應付考試,文、史、哲、經(jīng)、法的書籍一概拒之門外。 大學“重理工輕人文“的程度遠超過我的想象,而且從校方到學生似乎也沒 人覺得有什么不正常;叵胛4年的大學生活實在令我慚愧得無地自容。每一天都在 愚蠢地打發(fā)時間:背爛了的英語單詞一個也沒記住,寒冷的夜里無休止地自習卻依舊 什么也不懂。身邊的人更使我打不起精神來。 幾乎沒有人讀過《唐詩三百首》,也不曾讀過諸子的任何一家,盡管他們都 有很高的GPA;沒有人看過《莎士比亞戲劇》,也沒有人看完過《悲慘世界》,盡管 他們的“寄托“(GRE,TORFL)都考了很高分;沒有人看過《資本論》的一頁,也沒有 人讀完只短短幾十頁的《共產(chǎn)黨宣言》;沒有人傾心于安娜的高貴和反叛,也沒有人 為瑪格麗特黯然神傷。 我羞愧我所受到的大學教育:它不是塑造靈魂的教育,年輕的心根本無處探 索闖蕩,更談不上具備獨立的人格自由地觀察世界、思考世界。我只是被當做流水線 上的一個產(chǎn)品而整齊地按統(tǒng)一規(guī)格打造。年輕的頭腦毫無例外地被圈禁到麻木,喪失 激情。 我終會離開我的大學,而同樣的事情還在發(fā)生,同樣的悲劇還在繼續(xù)! 有人曾質疑,為什么中國幾十年的理科教育培養(yǎng)不出一個諾貝爾獎獲得者? 為什么中國的教育只能大批地培養(yǎng)“匠“,而很少能培養(yǎng)出“家“?一位留學德國的 馬來西亞華人,講了一個中國留學生兵敗德國考場的故事。 一位在國內(nèi)接受了多年學校教育的中國學生,到德國留學后始終擺脫不了國 內(nèi)那一套填鴨式的學習方法。有一回他去考試,考試內(nèi)容是數(shù)學概率?荚嚽埃 所有的計算方法一個不漏地學得滾瓜爛熟,幾乎沒有未曾做過的習題了,本以為可以 過關斬將,考取高分。誰知道不到5分鐘,他就垂頭喪氣地鳴金收兵了。 原來,教授畫了一個書本上完全找不到的概率分布圖給他(當然,這是教授 杜撰的,自然界中根本不存在這種分布),要他解釋是怎么回事。 他頓時暈頭轉向,啞口無言,只好對教授說:“您給我解一道數(shù)學題吧,我 就只會解題! 教授回答說:“那你可以走了! 上海復旦大學一位教授去斯坦福大學講學時,曾故意住進學生宿舍。他看到 ,每天下午5點以后,宿舍大樓底層的活動大廳就開始熙熙攘攘,有彈鋼琴的,有唱 歌的,有打橋牌的,但更多的是在閑扯(他們叫作“chat“)。在與學生的接觸中他發(fā) 現(xiàn),那些學生并不非常用功,但接受和分析新鮮事物的能力很強,很多同他們所學專 業(yè)毫不相干的事情,略加解釋,就會體會其主旨。這是因為,從小學一直到大學,學 校給予他們的是認識、觀察和思維的能力,而不是靠記憶獲得的死知識。 在今天這個越來越國際化的社會里,我們確實有必要向四周張望,確實有必 要知道別人是怎么做的。讓我們看一看幾位歸國博士眼中不同國家的高等教育: “在美國,他們比較注重自學。教師講的內(nèi)容與教材上的差異很大。 本科生可以以科研助教的身份出入一流的實驗室或研究中心,同教授們廣泛 進行交流;根據(jù)個人的興趣,那些雄心勃勃的高材生們可以自行提交研究報告,在學 者們的指導下,以合作或單獨進行的方式展開研究,最終,個人研究成果經(jīng)過相應的 評價考核后,學生取得不同的學分。 在碩士研究生這個層次上,他們很重視寫,一般說來,每周看完閱讀材料后 要寫5-10頁的小論文。如果是比較大的討論課程,每學期至少要寫兩篇25頁左右的論 文,主要是對所讀文獻進行評論,提出自己的見解。理工科學生大部分時間泡在實驗 室,實驗完后,要寫實驗報告。 到博士這個層次,上課時大部分時間用來討論,教授的作用是引導,討論主 要是讓你對讀過的內(nèi)容提出看法,作出批評! “日本的大學是通才教育,他們更注重培養(yǎng)學生的動手能力。從大學三年級 下學期到畢業(yè),學生有一年半的時間都在實驗室,高校里有90%的實驗結果是學生完 成的,老師只是提供思路。日本學生在實習時,也不問什么實驗目的,理論依據(jù),而 是跟著老師一塊操作,幾次實驗做下來,什么都會了。所以,日本的學生畢業(yè)后適應 性很強,什么樣的工作都可以干。“ “加拿大的高等教育,一般是寬進嚴出。比如招研究生,不經(jīng)過考試,只取 決于兩個條件,一是你的大學成績,二是導師愿不愿意帶。在校內(nèi),大學生有較大的 自由度,選修還是必修由自己決定,但有個規(guī)定,學理科的必須選一門文科課程。“ 一位教育學者指出:世界高等教育發(fā)展和人才培養(yǎng)模式告訴我們,對復雜的 知識整合與應用的重要意義已遠遠超過對知識單純的記憶和梳理;而一種創(chuàng)造性的實 踐品格正依賴于所提供的教育環(huán)境。 (zz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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